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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峙有用吗？”程奕鸣反问。
有一点委屈，有一点激动，还有一点……开心。
符媛儿惊喜：“约翰医生说的？”
“为什么？”
符媛儿哭了一会儿，心里好受多了，她找回自己的理智，抹着泪说道，“我们回包厢去吧。”
“程子同，我想帮你。”
她知道她刺破了他心里的痛，脓疮刺破了，才会好得更快吧。
她喝了一口咖啡，忽然很想加点牛奶，于是自己拿着杯子下楼了。
“我帮你。”程木樱忽然开口，眼角带着几分看笑话的讥诮。
“不算好上吧，顶多算个……床伴。”严妍也没隐瞒。
“对……对不起。”严妍很不情愿的说了一句。
“她做过那么多事，随便扒出几件，够她在里面待一辈子了。”
程子同微愣。
程子同的回答，是转过身轻柔的吻住了她。
“有客人来了啊！”忽然，符媛儿的声音在餐厅入口处响起。